很開心有機會在立言堂留下屬於我的隻字片語!

 

這準備考試的一年來,有歡笑也有不少淚水。大三暑假才決定由資管系跨到社會系來,我只記得當初自己本來想要的是歷史所,而我ㄧ直誤以為歷史系等同社會系,直到大四上開學了,我才知道自己完全誤解了!但是要從新回頭準備歷史系早已太遲,於是我決定把自己完全投入社會學的領域!我所有的社會學資訊來源全都是陳老師!從社會學概論開始,雖然是"概論",但老師常常會拉進很多"理論"的部份來輔佐解釋,我個人認為這會對我們以"社會學的角度來看事情有很大的幫助"!

 

由於我是個外系生,再加上是在大四上才誤打誤撞進入這個領域,所以我必須趕快利用剩下的時間才有辦法和一般本科系出生的同學們一起參加考試!老實說10月才正式接觸到社會學理論的我來說,根本不會有時間如同之前的學長姐總是從許多原著下手,有時就是老師要求我們在課堂前事先預習的文章,我找來看了也懂不到半成,可我知道自己必須要把這些東西弄懂。但由於時間真的太少,於是我每次上老師的課都有錄音(不管是社會學、理論、研究法和統計),回家少說聽個3-4次,因為老師上課的內容幾乎包山包海,而且每一個小節都講的很清楚,重複聽錄音讓我很多盲點都搞清楚了,對許多理論家的說法印象也更深刻!而原本只抱持為了考試而準備社會學的我,也慢慢的被陳老師那股"熱情"感染了,漸漸的喜歡上這個對我而言是個新玩意兒的學科!但是喜歡歸喜歡,我知道原本的錄音還是要繼續到最後,也不能因為老師講到某些自己已經很清楚的地方就輕鬆跳過,不可讓自己有偷懶的藉口!不過回家聽錄音、寫下許多上課來不及記的重點很花時間,我幾乎整個星期都在做這些事,或許到最後真的很枯燥了,但許多社會學式的思考對我而言只有這樣,才能短時間的完全內化。並且也由於老師上課的內容很扎實又豐富,除了RITZER社會學理論之外,我幾乎沒在特別找什麼書來看。(有的只是比如Simmel的理論我真的很陌生,我還找了老師推薦的另一本Turner的社會學理論的產生;或是台大賴曉黎老師網站的作業觀摩也可以找找,裡面許多文章看了之後或許可以有幫助罹清盲點;另外社會統計和社會研究我也有參考關秉寅老師的網站,裡面有許多東西很值得看看)


  另外,社會學概論上課的時候當老師提到許多"始祖"時,或許在講許多小例子有提到理論的觀點時就應該特別用心記下,像有許多傅柯、布赫狄厄的理論我都是從老師講的小例子慢慢累積對他們的認識的!在研究法和統計方面,老師講的每個例子也最好記一下,可以幫助了解!老師在不管在講質化或量化時都會用到許多專業的東西,就算只是隨便提一個例子、也和當天的重點沒特別關係,但我的方式只要老師有提到任何和專業有關的東西,我都會記下,不放過每個細節!


    現在好不容易考完了,雖然陳老師學生考出來的成績比我好的到處是,但我真的由衷的感謝陳老師!這半年來,社會學給我的洗禮除了擴大我的視野之外,更重要的是讓我了解到每個知識份子都該有的使命感!如果我現在還繼續寫我資管系的程式,我追求的只會是希望能夠以技術來宰制社會,我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不斷鼓吹科技進步的時代,我們是不是早以忽略了自身的能動性、我們到底活在什麼樣的文化霸權之下?我追求的真的是我想要的,還是是在主流論述形朔的意識形態下的某個既得利益階級所要的?我以為我在說自己的內心話,其實是在幫誰說話最後還欺騙了自己?我們的反思性是否也隨著技術的追求而漸漸被淡忘了?!有很多令我去重新思考自己定位和價值的想法,是在幾乎快要考完所有的研究所時我才終於領悟到的!但是若我當初沒選擇這個學科,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問題!我要的是我好就好、屬於我的中產階級(有些被定位為normal的取向的)能夠受到大家推崇就好;但社會學的訓練讓我可以放寬心胸、或個角度去看弱勢、邊緣團體,並且利用知識份子的權力適時的去幫他們發聲,讓許多人也一樣可以擁有自由!


    當初從資管系出走,跳到一個我的同學都不認同的講究思考的文科系所時,我的好朋友和家人都反對,除了工作的對應性問題之外,他們認為我們在"無病呻吟"!雖然我當時對這個學科還沒有很認識,但不知哪來的決心(或許是陳老師上課時表現出的知識份子的正義感!),我仍然以為這會個對的選擇,並且努力的堅持!當然這中間的過程絕對不好過,除了對課程內容的不了解外,還有在這個領域的孤單(沒認識一個社會系的朋友),再加上多人的反對,好幾度我都快要崩潰了(尤其每次很用心的完成陳老師交待的作業,但卻始終拿到E-時,那時候的心情真的很難平復)!是陳老時每次給我的回信鼓勵,讓我感覺自己好像還是沒這麼糟糕,還有進步的空間。老師的鼓勵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因為有他的鼓勵我才再繼續!也因為他的鼓勵讓我逐漸有了小小的信心,並要自己不能放棄,因為就算只是一絲絲的機會可以前進,但如果我當下就放棄就等於提早宣布失敗了,就這樣小小的信心還有不想失敗的好勝心,讓我還是咬緊牙根撐過來了!


  而現在也在社會學這個領域呆了一陣子了,在這個許多人一心想要往理空工科跑的時代,我想我們更要為這個我們的堅持繼續奮鬥下去!或許還是有許多人看輕我們、不把我們當一回事,但我想真的對這個領域有些許了解的我們而言,絕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曾有過的理想,我們知道什麼才是我們要的!我們都想對這個孕育我們的社會做點什麼,我們應該繼續努力朝目標前進!套一句中山社會所的終旨:走自己的路,不管別人怎麼說!

 

ps:準備考試的這段期間,我認為除了老師的鼓勵以外,有個能夠聽你說話的人很重要,不管這個人是家人 朋友 情人!雖然看書很重要,但也要適時的釋放自己的情緒。還有睡眠也很重要,睡飽了之後讀書的效率真的很有差別的!

 

個人自傳

(很開心老師希望我公開我口試時的書面資料!我真的覺得非常榮幸,也希望大家可以給予批評指教!)

 

 

1.過往學歷

85年9月-88年6月   屏東縣立萬丹國小

多次成績達全班前五名

獲頒環保小天使

兩篇文章選入,刊登於萬丹兒童

88年9月-91年6月   屏東縣立萬丹國中

13次成績全校前五名

演說比賽第二名和第三名,海報設計比賽佳作

91年9月-94年6月   國立屏東女中

高一暑假參加卡內基訓練營,獲頒最高成就獎

高二擔任演辯社副社長,曾代表學校參加南區演辯賽

94年9月      進入淡江大學就讀資訊管理學系

         大一於鋼琴社音樂發表會表演"銀波"

         大一暑假擔任"淡江資管生活營"小隊輔

         大二擔任鋼琴社幹部文書

         大二寒假參加遊學團到美國LA、Santa Barbara、San Diego一個月

 大二暑假參加遊學團到美國紐約、BOSTON共35天

 大三下獲頒圖書館”閱讀”獎

 

2.過往經歷

   從小我就很不解,為什麼有錢人家的小孩,長大後往往仍一代接著一代富有下去,好像有錢是可以遺傳一樣;而窮人家的小孩,也常常繼續貧窮。然道學校老師常常講得那些勵志人心的,什麼每個人將來的生活環境是好是壞皆操縱在自己手上,一切可以依自己對課業的努力程度而定的,且教育在現代上已經普遍了、是大家的權力,所以使得大家早已平等、並強調學校教育體制的正當性等等的說法,這些道理不適用了嗎?因為我也常看到許多不是富有背景的小孩在學校專心聽課、努力盡自己本分,但許多表現上卻還是差強人意,最終沒辦法擠到前頭(然道是因為他們的腦袋不如人?!就是比別人笨?!)。對於老師的話,我越是經過國小國中、甚至高中以後越是懷疑,因為在現代社會裡,我看到的階層流動現象隱然和某些家庭背景的因素有關,並非完全是操之在我。

  我的發現漸漸導向成我的興趣,我常常對很多看似平常的社會現象感到質疑,我不喜歡相信ㄧ切都是"理所當然"、"本來就是這樣"的論述,而是我認為對每種現象、每種說法,我們都該和它們保持某些距離,再重新思考它的價值,因為如果認為一切現狀就是真理的時候,人就容易失去能動性agency),也會使得某些比較弱勢的團體永遠只能躲在角落裡,沒有人能夠聽得見他們的聲音,而這個社會最後只能任人宰制而毫不自知了。

 

3.現今抉擇

  從資管跨到社會所,對我來說是我人生的一個大轉折;很多讀資管的同學們很不解我為什麼要轉到一個他們認為很沒有"錢途"的科系。在資管系待了四年的我很知道,在這個專業裡面講求的是科學的進步,一切技術的進步都是好的、這樣專門學問的分工都是為了人類的幸福而努力的。但是我認為在這工具的進步之餘,有許多更值得去深思的問題。比方說一項技術的進步所帶來的除了方便之外,是否使另一些人活在更多的監視網路下,此得他們活得更不自由?在一個全部皆由categories)所分類好的一個一個的框框下,人類是否只是暴露在更多的專家權力、權力的不對稱(被對象化者的可見性相對於對象化者的不可見性),而不能活得自在、選擇自己想要的方式生存下去。

  有許多技術以外的反思,是只有專研於科學的"機器人"很難去體會的。在學習完資管系之後,我深深覺得有必要在講求進步再進步的科學技術裡,加入社會學的要素,因為我堅信人類是可以有反思性的,若只是一味的研習科學,到了最後這個社會只是變得到處都是Jürgen Habermas所提到的技術宰制(technocracy),勢必要使得國家機器憑藉著其在經濟上所掌握的貨幣、政治上掌握的權力對市民社會產生殖民化(colonization)的效果,而這樣的市民社會即無法干預公共事務的決定。而這樣的"機器人"縱使科學上有再了不起的成就,但是無法對自己身處其中的大環境進行參與,在我看來也是然。

   在資管系的訓練裡面,我根本看不清我腦袋裏面有多少東西是主流共識形塑給我的文化霸權,有多少意識型態是有利於既得利益階級的而我自己還渾然不覺,我不會曉得我是為誰而活。而關於現今我做這樣的抉擇,是因為我相信社會學的訓練並不單純只是種工作的對應性,它是要讓我們知道,如包曼(Bauman)講的:促進個體和集體更大的自由!因為受過社會學的洗禮後,我在維持我ㄧ般的(normal)、中產階級的生活之餘,我懂得在公與私的領域之間,謹守我自己的本分之餘,還可盡量去參與公共生活;並且因為我了解自己這種normal的道德,及我的社會學素養讓我更了解一些邊緣團體(被辨認為abnormal)的痛苦,所以我相信我會更有資格和能力來回穿梭不同的公共運動、或解讀公共議題,適時的幫助弱勢發聲,使他們充權(empowerment)。我想唯有如此才是真正促進更多人最好的方法,畢竟科學方法是死的,只有真正人與人間的互動才是最真實的。

 

4.對中山的選擇

    目前台灣的社會學系所大多位於大台北地區,只有零星少數在新竹、最南到嘉義,大部分的研究論文所要探討的、關注的焦點也都偏向北部,幾乎只能以"台北、北部"的立足點來看台灣,似乎台灣就只有這些地方、它們就可以代表台灣了!我是個出生屏東鄉下的小孩,面對這種"重北輕南"的現象很惶恐,我在南部鄉下長大,我接觸到的是南部鄉下的空氣、南部鄉下人的氣息,他們的純樸和真誠比起北部都市人在我看來更難能可貴!許多都市人覺得我們鄉下人老土、沒學歷、成不了什麼氣候、低人一等(尤其面對南部人更是如此)!在大台北讀了四年書的我對"都市"有許多心得,除了許多都市人慣有的傲氣之外,我不認為他們真的有比鄉下人聰明、或是高一等。他們有的是環境,並且有人聽他們說話、有人幫他們講話,他們過的好不好許多媒體記者們比他們還在乎…。在我看來這真是不公平,彷彿只有他們的處境才值得探討、他們的弱勢才需要被關注、才需要"被啟迪"!

  接觸到社會學之後的我了解到自己應該回到屬於我的地方-南部,這裡的氣息和人情味才是我所熟悉的、這裡的人需要我(或是更多願意的人)去了解他們不曾被了解的處境、去深入探討什麼才是他們所需要的,不管是可以實質上得到政府經濟方面的補助也好,讓他們看見自己身上的優點、見到都市人不再覺得自己俗氣也罷!總之現在該是時候了,我希望自己可以盡我所能的幫助這些較少被注視到的一群可愛、我的朋友們發聲了!

 

5.生涯規劃

  如果能夠順利進入中山,我想我將會付諸行動,實地去走訪我們南部的各個角落。比如旗津是我很有興趣的一個地方,曾經做過旗津當地生活報告的我,在稍微了解當地生活後,對當地居民抱持著憐憫的心,總覺得他們很需要我們深入去了解…。以中山的地緣之便,到旗津去看看他們在"觀光業"發達的背後,其實真正大部分居民、漁民們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隸屬直轄市下的旗津是否也和大部份高雄市民繁榮和便利?或是他們實際上不如表面大家以為的好過?我想我會利用研究生生涯的大部分時間,除了上課外就是留連居住在當地了,我想會對更了解他們、體會他們的感受有很大的幫助的!

功課方面,我很希望趕緊繼續加強英文,訓練自己可以進快的通過托福和GRE的考試;並且也由於很多社會學家的都是法國或者德國的學者,許多的原文書也都以各母語寫作,所以在研究所入學考試告一段落後,我就會開始學習新的語言,比如法語和德語,我想這會是我將來讀原文書很重要的基礎。另外,我會期許自己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從事研究工作。雖然很難,但我想試試,我希望自己可以在2年內取得碩士學位,並且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申請到擔任大學部助教、並且希望可以擔老師們的研究助理,或者各計畫的研究助理,一方面可以賺點生活費用,一方面我相信可以透過研究助理的這份工作,學習到很多書本以外的知識,也能更真實的體會做研究的樂趣。

  畢業之後努力申請公費留學考,到國外去見識見識。我的目標是想要前往美國深造,美國學界對社會學的越來越加重視,我相信那邊的資源一定可以提供研究上很大的助力;並且許多各國的精英、莘莘學子們皆到美國求學,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天,有機會和來自世界的社會學愛好者彼此切磋切磋、交換一些心得。

  真正完成學業後的我必定會回到這個孕育我的土地貢獻一份自己的心力。我想我會選擇繼續從事社會學研究,適時的幫助弱勢充權(empowerment),並期許自己能夠作為一個詮釋者,以普遍的立場來串聯特殊的立場!知識份子的"權力"(power)並非以一種統一的標準強加在所有人身上,因為不同的立場我們都能夠了解,比如上層階級、中產階級和下層階級的能力,也由於我們的了解,所以我們不會用一種本位主義的方式做無謂的對抗、或製造更多的問題;而是善用我們普遍的認識能力來為不同立場的團體進行溝通和對話!   

 

研究計畫

 


旗津的樣子?

 

  旗津沙洲長達11公里,寬200公尺,沙洲南端本來是和台灣島陸地相連接,因為開闢第二港口,將沙洲南端與小港相連的部份切斷,成了離島。傳說,第二港口的興建切斷了旗津的龍脈,所以旗津從此而沒落了。雖然現在觀光業在地方政府的推導下大有看頭(幾年後還要興建纜車!),並夾雜著所擁有的歷史記憶,使得"旗津"的觀光業聞名台灣,是許多人心目中的度假勝地!也因此關於旗津"觀光"方面的研究特別多!


    但旗津難道就只是我們這些外行人、觀光客表面所見到的樣子嗎?面對每個現象、或是每種肯定的說法時,我總是喜歡去質疑這些語句背後的可信度,所有"本來就會如此"的說法,我認為有必要在和它們保持某種距離後,再重新思考他們的價值。就像旗津這個例子,只要稍微遠偏離外圍的觀光商業區,進入住宅區後就會發現裡面和靠哈瑪星港口那層"表面"完全不同!這裡的房子看起來就像"亂蓋"的一樣,是沒有做適當的規劃就興建的建築,和高雄市區內的繁榮相比簡直天差地!這裡的生活機能好像也不怎麼好,很久才看見一間便利商店,就是連要看病的診所、加強學生課業輔導的補習班都很少見!而相對於一般生活的不方便,這裡隨處可見"越南料理"等等"異國風情味"的小吃部或餐廳,也很常看見東南亞臉孔的女性聚在一起聊天、或是和小孩在玩耍,"外籍新娘"充斥整個旗津!


  高雄市的生活機能在台灣數一數二,怎麼到了旗津就好像走到另一個世界,難道同在一個直轄市底下的不同地區,生活水平不是大都不相上下嗎?;而對於外籍新娘在這裡的興盛,也是另一個很值得探討的原因,因為大部分台灣民眾仍存有些"意識形態"。在主流論述所形成的文化霸權(cultural hegemony)影響下,往往如歐美看待伊斯蘭國家那樣,以某些有色的眼光看待東南亞的居民,有我族中心主義(ethnocentrism)的心態,所以為什麼還會肯以大把鈔票"買進"新娘呢?在這些買賣的背後是否隱藏了某些不能說的秘密?這些都值得我們去研究阿!


 走進田野

 

   在一偶然機會下,我跟過個在學術合作的機緣下親自到旗津做面訪的同學一起實地走訪幾次,讓我眼界又更拉開了,也讓我更想做些什麼了!這裡的居民大都從事捕漁業,捕魚出海很少有時間在家,只好把管教小孩的工作交付給爺爺奶奶,造成隔代教養問題嚴重;缺乏父母的管教下,小孩也不喜歡讀書、成天在外閒晃、為所欲為。加上地方政府為了發展觀光,在經費預算的使用上有很大部分都用在觀光產業,什麼教育資源等等往往就被忽視了。在學生本身的不積極加上資源的稀缺情況下,就是連旗津這裡的老師也有很大部分都希望有機會就調離旗津,老師的心也不在這裡。而這樣子的環境讓許多當地的家長不放心讓小孩就讀旗津的國中小學,只要富裕一點的家庭很多都把小孩往高雄市其他地方送,造成人口外移問題。外移人口的嚴重、留下來的遊手好閒,這樣的場域(field)、這樣的資本(capital),形成了每個人身上的"embodied history",這是會遺傳的阿(也就是所謂的再生產)!所以對於這些留下來的居民們我們要走進他、們了解他們的故事,才能以我們所學去幫助他們,不讓他們走向越來越弱勢的窘境!


而近幾年又由於產業轉移,原本靠海維生的漁民現在生活更加困難,有許多青年娶不到台灣老婆,為了討個老婆,只好透過以錢交易,以"商品化"的方式買了個外籍老婆。收入微薄的漁民原本就屬較弱勢的一群,再加上目前在台灣仍沒辦法完全抹去主流意識對外籍新娘的負面論述,正如達倫道夫(Ralf Dahrendorf)所提的ICA(Imperativly Coordinated Association)一般,一個家庭等於父親是階級上的弱勢,加上母親是種族上的弱勢,這樣組合起來的弱勢只是會更弱勢阿!這些都值得我們以捍衛正義的使命感去記錄下他們的故事,再以更多的專業幫助他們充權(empowerment)阿!


    我希望自己能夠更深入這塊島嶼,以謙卑的心去體會他們面對人口外移的無奈,還有除了觀光以外資源稀少的窘境,以及就快要掩飾不住的"雙重弱勢"!由於中山大學離旗津不遠,若有機會進入中山大學,我想可以有一半以上的就讀時間住在旗津,真正了解當地人在對許多衝擊時候的反應和無可奈何,以互為主體性(intersubjective)的心境去體會他們的感受,去寫下我所觀察的點點滴滴。

 

社會學家的責任

 

 

 

在觀光業的繁榮下隱藏的是有錢有勢的居民想要逃離、外籍新娘入住後的問題等,在高雄市的光環下其實,"旗津"卻仍有許多弱勢是被忽視的!他們的聲音很少有人去傾聽,他們的也由於當地政府的發展觀光而投資在當地居民身上的資源少得可憐,使得當地居民的生活沒有品質可言、甚至有些地方幾乎要比許多落後的鄉下地區看起來還要落後!

   

    受過社會學的洗禮後,我更懂得在許多時候去傾聽被辨認為abnormal或邊緣團體的聲音,並運用我的能力來回穿梭不同的公共運動、或解讀公共議題,適時的幫助弱勢發聲,使他們充權(empowerment)。並且期許自己能夠做到如同Zygmunt Bauman在<<立法者與詮釋者>>提到的,我們這些身為20世紀的知識份子,要期許自己作為一個詮釋者,以普遍的立場來串聯特殊的立場!知識份子的"權力"(power)並非以一種統一的標準強加在所有人身上,因為不同的立場我們都能夠了解,比如上層階級、中產階級和下層階級的能力,也由於我們的了解,所以我們不會用一種本位主義的方式做無謂的對抗、或製造更多的問題;而是我們善用我們的普遍的認識能力使我們可以為不同立場的團體進行溝通和對話!詮釋者以普遍的理解能力來試著溝通各種分歧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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